令漪和陆宇森几乎异口同声道：“做。”

“呃，你们二位是来之前商量过了？”医生的表情有些一言难尽。

“没有。”

又是同一时间的回话。

陆宇森和令漪面面相觑，最后还是陆宇森直接道：“既然是救了这只流浪狗，不给它做手术，与其一开始不把它带回家。”

医生点点头：“你们都是很有爱心的年轻人。”

趁着令漪去手术室看希望时，陆宇森默不作声来到前台结账的地方，把手术费和检查费一并付掉了。

令漪看希望的状况有所好转，小尾巴摇动的很有灵性，心里堵着的一大团棉花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以后你就叫希望，好不好？要乖乖配合做手术，健康成长。”她蹲在手术台前，眼睛里将手术台下的灯光和温柔连接起来。

令漪从手术室里出来时，门口早已不见陆宇森的身影，她昂着头四处张望，终于聚焦在了远方的一个点上。

他双手插兜，走的随意又恣性，令漪突然心跳跳的很快，像湖面的涟漪扩展在未知的世界里。

那是她从未有过的感觉。

“我们去把费用结了吧？”令漪避开他的目光，声音因紧绷而涩涩的：“前台是在刚进来的地方么？”

手腕一紧，她诧异地看着陆宇森握在她手腕上的手，力气很大，她无处可逃。

“不用。”陆宇森很快松开，仿佛刚才小插曲是因为一时性急：“我结过了，好饿——”

他此刻的眼神像无辜的鹿，声音绵长：“去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