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素琼却笑道:“盟主过奖了,盟主追敌超我之先,可见在轻功一道上,杜素琼不如远胜,我们只算是各有所长吧!”
文抄侯脸色显得异常难看,涤尘却又再问道:“盟主是何时离开大殿的?”
文抄侯脸色又变道:“那蒙面人刚走,我就追了出去,期时你们都注意在场中的突然事件,没有人注意到我离去……”
他连说带比,神情颇为紧张!
涤尘道:“老袖之注意力迄未松懈,只是末见盟主离去!”
文抄侯厉声道:“你是什么东西,难道我定时还需要向你报告不成!”
涤尘虽受他大声呵责,仍是不动声色地道:“盟主请不要生气,老袖只是随口问一句而已!”
文抄侯想是亦发现自己失态,压抑住怒气反问道:“你一直在注意!那么你说我是何时离去的?”’
涤尘一愕道:“这个……老袖没有看见!”
文抄侯晒然一笑,脸上满是鄙夷之态!
朱兰忽地站起来道:“我倒知道你是何时离去的!”
文抄侯望了她一眼道:“姑娘请说!”
朱兰道:“当胡子玉在场中故作从容,装摸作样假神气之时,你趁大家都在注意他,你就悄悄地出去了,更上黑衣,使用‘千幻身法’,缩小了体形,然后你们假扮的韦明远突然出现,你再回来用掌将他杀死,为什么一定耍将头颅打碎呢!当然是希望面目全非,不致露出破绽,这一切都是你所为,却是那位胡大军师的腹内妙计,梦里乾坤,只可借我们的梦醒得太早!”
她侃侃而谈,一番话不但使其他人恍然大悟,也使文抄侯、胡子玉、任共弃三人面色大变,汗落如雨。
胡子玉犹图狡赖道:“姑娘的想象力真丰富,只是我们没理由要这样做呀?”
朱兰道:“你不是说过要两虎相争鸣?当然是希望我们山主替韦明远报仇,找上萧循狠拼,你们就可坐山观虎斗了……”
胡子玉睑色死灰,一语不发,颓然坐下。文抄候却道:“姑娘的话,全凭想象,毫无事实根据!”
杜素琼接口道:“那你不妨看看,你的手血腥犹在!”
文抄侯将双手一伸道:“我这手上干干净净……”
杜素琼道:“你倒擦得快,可是我与你对过一掌,手上还染有数点鲜血,不知又将作何解释?”
说将手伸出,上面果然染几点血污,而且还有四五根断发,沾在血污上:分外刺目!
文抄侯抽了一口气道:“这……我怎知道你是从哪儿沾上的?”
杜素琼脸色一沉,骂道:“混蛋!难道我还需要故意找些证据来诬陷你不成!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证据凿然,你还有什么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