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躺在篮子里面深眠,我把枕头放在它头上的时候,它依旧毫无防备。

当我双手用力,它狂烈挣扎的触感以及哀求的呜咽声都带给我难以磨灭的心理痕迹。在不到五分钟的时间里面,我仿佛是,我把我自己杀了无数遍,从茫然恍惚,到惊恐害怕的拒绝接受,再到挣扎愤怒,到最后无力回天的困顿与接受死亡,基本走完了elizabethkübler-ross的死亡五部曲。

我清楚地记得,那时候我全身都是汗,就像是从水里被人捞了起来。

这,让我由衷地厌恶、厌烦、厌倦。

……

太宰治轻描淡写地说道:“不,其实,我只是很简单地想要绫小路君来帮我一个忙。”

“我认为,这不像是请求别人帮忙的方式。”

更像是一种威胁,一种恐吓。

“那么,我们以一个故事开始如何?”

太宰治眼瞳直直地望进我的眼睛,这让我想起广津柳浪先生曾对我这么说过,太宰治是港黑历代干部中最年轻的一名,没有任何事情能够瞒过他的眼睛。当时广津的描述让我想到精确数学猜想的最佳纪录持有者乌拉姆,他能在博弈中击败一群经验丰富,操作老练的工程师,仅凭着他拥有能抓住稍纵即逝的线索的超绝洞察力。

“这个故事与今年十月三十一日相模湖失踪案有关,故事中有个青年在夜晚的相模湖做出了异于常人的举动,他像是跟人在交谈,又或者发生争执,但是录像中并没有出现任何人,经过检测与数据分析,里面也没有异能活动现象。接着,他在原地消失了。”

“白濑结城,当时是我报的警,我和他认识。”

因为太宰治既然已经做了监听行为,我认为他应该也把我和中原的对话听完了。但是,就算是我,也找不到那个消失的白濑结城。

“是的,”太宰治毫不犹豫地顺着我的话说道,“所以这才引出我们故事中的主人翁 我们的绫小路清隆。我这几天抽空做了简单地调查,绫小路清隆出现在横滨港黑之前,任何地方都没有你的痕迹。你懂我的意思吗?不只是你的名字,你的dna数据都没有出现在国家档案。”

我生活的这个社会,是一个异能者占据社会总人口百分之一的社会。任何孩子出生都会经过医院开具出生证明的同时,也会被同时记录下他们的dna数据,以便国家进行管制监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