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时抬眸,两个男人目光碰触。
卫也看着大刀阔斧坐在木椅上的男人一愣,手中动作没停还在用毛巾擦湿透的头发,回眸看一眼对面房间已经房门紧闭,没说什么走进来反手将房门关上。
没问傅寒时怎么进来的,也没问他怎么在这个房间里。
“你怎么来了?”卫也小声嘟囔,离傅寒时一米时停下上下打量他,见傅寒时只穿着意见单薄的黑衬衫冷哼一声,“穿这么少,故意苦肉计啊?”
“不过我看安锦也不能心疼你。”
傅寒时没应声,卫也也不讨人嫌,转身走到床边塑料袋里翻出一个小吹风机,刚要插到电源上想了想又拔下来,自言自语,“不吹了,别吵醒她。”
傅寒时太阳穴跳了跳。
放下吹风机后,卫也又自顾自地说,“你知道那天晚上安锦有多伤心吗?”
卫也背对着傅寒时整理床褥,也不管傅寒时听没听依着自己心思继续往下说,“我得庆幸萧致远还没坏到骨头渣子里,如果萧致远真安坏心,我追上去也来不及。”
“我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但是后来我送安锦时,她很难过。”
“我从来没有见过她那样。”
“我们读书时,追安锦的人特别多,但是安锦没有跟任何一个人在一起。那时候我们就想,会是多好的男人才会被安锦看上啊。”
“后来我就听说她结婚了,不过”
卫也突然止声,转头看向眼面色沉郁的男人满不在乎地遗憾耸肩,“不过我觉得她的眼光不太好。”
随即沉默片刻后才继续低声说,“如果跟我,我不舍得这样对她。”
不大的卧室,两个男人目光碰到一起。
卫也肃了肃脸,认真开口,“你那时候是怎么想的?”
“我觉得你真不是个爷们。”
那天傅寒时并不是没有行动,可是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