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执己见。
前几日被勉强按下的分歧重新浮出水面。
似乎被这几个字挑动神经,傅寒时眯眼有些不悦,“靠自己?那我呢?”
车内气压骤然变低,正在开车的助理敏感的察觉到不对劲儿,立刻小心翼翼降低存在感,生怕打扰正在吵架的夫妻。
傅寒时垂眸强压火气,耐着性子跟她商量,“我们是夫妻,你想做什么我都支持你,我的卡不是也在你那?”
安锦抿唇,疑惑道,“怎么一提这个你火气这么大?”
半晌没有得到答案,她才嗓音很坚定的答,“可是我已经长大了,我想靠自己做些想做的事情。”
这已经是傅寒时第二次听到她说要靠自己,就跟火上浇油一样,胸口火气宛如实质烧的他几乎要爆炸。之前他们和好,他以为这事就过去了,没想到她跟头倔驴一样艮在这里了!
傅寒时冷冷的瞥她一眼,他不喜欢这种不可控的感觉,觉得自己大概是太好说话才让安锦骑着他脖子作威作福,他人谁敢如此!
于是冷嗤着沉声道,“好,那就让你靠自己。”
“以后你的事情,我都不会插手。”
浑身冷肃,犀利的像一把利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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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会开始前,傅寒时立在她身边看她兴奋激动的与人说话,眼底暗光滑过。
一群人有男有女,正要往包厢里走时,突然有人叫安锦的名字,她眸一看,萧致远正红着眼目眦欲裂的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