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周惴惴不安一直没休息好,婚礼结束,新婚丈夫也算好相处,悬在空中的心终于放下。疲惫不堪睡着了。
梦境白雾弥漫,安锦找不到出路,等挣扎着醒来时,落日余晖已经顺着窗帘缝隙铺洒进来。
有点没睡好,头又疼又沉,安锦皱眉揉了揉太阳穴,躺在床上缓了好一会儿才起来。一推门就瞧见门口意料之外的男人,愣了一下。
“醒了?”男人放下手中的财经杂志,淡笑打量她,见无异样才继续说,“管家说你午饭都没吃,走吧,去吃饭。”
食不言寝不语,餐厅很安静,只有碗勺时而清脆的碰撞声。
安锦吃完饭时还没从困顿中完全缓过来,然后就被傅寒时一句话又砸的满头星星。
“我知你嫁我不是你的本意,你今天想同房吗?”傅寒时定定的看她,笑着说,“我尊重你的意见。”
见安锦神情凝住,傅寒时又摊手解释,“别误会,不是那个意思,我是在想怎么安排卧室比较好。”
“……”,本来没怎么,他这一解释倒人她有点脸红。
那个意思是什么意思。
安锦难得恼怒,瞪他一眼。清凌凌的眼眸闪着光,妍丽不自知。
她怎么觉得这人话里话外总爱逗她呢?
“我自己睡,刚才的客房就挺好。”
说完这句话起身就上楼了,走到楼梯转角时听到男人无法抑制的畅快笑声,安锦羞恼的往后瞪了一眼。
这人,怎么回事!
留在客厅的男人侧耳听着楼上恼怒的关门声微挑眉梢,她要是以后知道那间不是客房,会是什么反应呢?
瞧她刚刚的模样,他倒是有点好奇了。
突然觉得婚后的日子,好像比他想的有意思多了。
“怪让人期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