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足了傅寒时的要求,将人扶回房间安顿好之后,安锦觉得男人比之前安静多了,纳罕得多看了两眼,“没事儿吧?”
“……没事。”
有点沉默,不像之前话多。
安锦又摸下额头,又贴贴自己,看他体温正常才走到对面的卧室。
他们当初心照不宣的定了套房,就为了新婚夜有个缓冲。
聪明人做事都会给自己留条后路。
回房之后,安锦疲乏的闻着满室玫瑰香,掀起被子将花瓣抖到地上就钻进去,关上灯之后转瞬失去意识,凌晨四点就起床化妆,像假人一样迎来送往,太累了。
就是心里有事,睡得不太踏实。
果然,夜半时分又被若有似无的哼声唤醒。
连忙掀开被子,揉了揉眼睛就□□着脚往那边跑。
摸黑进到对面房间,探手要摸他额头时,不知碰到什么,下一秒被一只手掌禁锢住,往下一用力砸入他怀中。
“别闹,好好睡觉。”
男人嗓音喑哑。
安锦如受惊的鹌鹑,男人燥热的体温烘烤着她,刚刚碰触像燃起的引火线一般,将她内心炸的七零八落。
“我怕你发烧,就……”
“没发烧,睡觉。”
男人不耐地按了按她的头,她一动不敢动。
这一夜,安锦在男人怀里,做了人生中第一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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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熹微,朦胧醒来眯眼看了一眼天花板上的树影婆娑一愣神,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自己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