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拒绝的委屈,还有今天涌来的后怕像层层叠叠不停歇的海浪终于将她卷入深渊。把她仅存的理智冷静全给淹死了。
她像只受伤的花纹小老虎一样凶猛起来。
“你滚,你给我滚!刚刚不抱我,现在我还不让你抱了!”
“你走啊!不是让我选吗?我选让你走!”
“我也不要你了!傅寒时我也不要你了你个尽会让人生气的狗东西!”
“你走!”
安锦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但是一点都没影响她骂人。
她手脚一齐用力,用尽吃奶的劲推他。
他刚刚不抱她,现在来她还不要了!
安锦盛怒之下又想起别的,继续骂他。
“你就一直这个狗样子,每次都等人伤心之后才挽回,我再让你挽回成功我就是狗!我跟你改姓,姓狗!”
“萧致远那次你要说冲出来的时候被热汤烫了没来得及,你要当天晚上就跟我说了,我们能这样吗?”
“憋死你得了狗东西,你不是觉得是为了我好吗?那你快滚快滚!”
嘭一声巨响,安锦成功将男人踢下床,一个猝不及防傅寒时结结实实掉到地板上。
安锦顿了一下,在被窝里抹了一把眼泪,在被子里气鼓鼓的翻过身。
不理他也不去看他。
摔死他吧!
安锦一边抹泪一边恶狠狠的想。
越想越生气,对傅寒时的气愤已经压过今天被绑走的恐惧。
其实今天在傅焰把匕首给她的时候,安锦心就微微安定下来。
就算傅寒时没有赶过来,她被押上那辆银色轿车,她手里有利器又正经吃过苦练过拳,就算自损一千她也能找机会把那个魁梧男人给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