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概括了她的想法。
“我觉得婚姻像一条凶猛的狼犬,它好的时候在前面雄赳赳气昂昂地保护你。但如果它得狂犬病了呢,转头可能第一个咬的就是你。”
婚姻是神圣的,会有人过得很幸福。
但不会是她。
安锦对自己的这个比喻非常满意,抬腿踢了踢他,“别发呆了。”
“你呢?你觉得婚姻是什么呢?”
傅寒时缓缓看上她,眼睛里突然长了一些血丝,他抿了抿嘴唇,说,“你。”
安锦:“???”
她刚说婚姻像狗,他下一秒就说婚姻是她?!
安锦立刻怒了,抬脚踢他,凶巴巴地,“你骂谁呢?”
她一时没控制好踢得挺用力,傅寒时跟没感觉似的还扭着头一动不动地凝望着她。
“现在在我心里,婚姻就是你。”
他顿了顿,整个人身子转过来面对她,眼里盛满了涌动的潮水。
“不光婚姻是你,家也是你。”
他的未来也是她。
可傅寒时摔得鼻青脸肿有了惨痛的经验,他已经知道最后一句话不能说,会给她压力。
于是他只能艰难克制地咽回心里。
这句话像是带着反钩的箭羽,往回咽的时候,尖利的钩子将他胸膛割得鲜血淋漓。
听到这句话,还有他那种炽然的,几乎要将她吞噬的眼神。
都让她心情十分复杂。
她同情他,能平静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