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保持着刚刚要抱她的姿势,笑着眨眨眼看着有水润的东西落在她手上。
傅寒时伸手用指腹小心翼翼将那抹开它,他终于品尝到仅有一丝的,得偿所愿的滋味。
高大的男人缓缓弯腰,低下高昂的头颅抵着她柔软温暖的手心。
像在虔诚地拜独属于他自己的神明。
“不疼了”。
“就是有点痒,伤口已经愈合,已经开心长新肉了。”
他在安静的夜里,轻声将答案说给她听。
即使她已经睡着听不到。
在滨城时,那种□□上难挨的痒意和心里对她的思念相应相和。
都是他自己无法缓解,只有她才能令他解脱。
傅寒时看她良久,见她终于睡实才放心。
之前他听梁以晴说她好爱自己的孩子,她的孩子刚出生时她一看能看一下午。
他那时听了就想,这有什么好看的?
但他现在懂了。
这是一种无法言说的喜爱,只能一直看一直看,怎么看都看不腻。
他又怕她做噩梦,安静坐在床边守着她一整晚都没有睡。
等已经凌晨五点多,傅寒时见她真的睡得安稳才起身回吊床。
他转身掉头冲着安锦的方向,把枕头拿过来一直看她那边。
借着壁灯微弱的灯光小心仔细地观察着。
他得看看安锦最近还做不做噩梦了。
之前周晓筱跟他说安锦这段时间晚上睡得都很好。
傅寒时目光幽幽若有所思,是因为那场戏之后她把他打了一顿又狠狠咬了终于发泄出来了吗?
要是这样的话,他觉得不如再创造机会让她发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