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罪不白受了?
“老板他刚刚醒过来一下,就跟我说不许让您知道,您看他这烧成这样还惦记着您…”
您能不能可怜可怜老板…
可是这句话助理不敢说出口。
他不能擅自出主意下老板的面子。
他把能说的都说了,可对面还是没有反应。
助理呼吸越来越轻,生怕对方开口时,说的是老板无法接受的答案。
长久的沉默。
书房里很安静,助理带着哭腔可怜兮兮的一番话房间里另外两个人都听得很清楚。
谢衍眸光流转,抬手摸了摸额角的痂暗哼一声,好像谁没受伤似的。
心里这样想,却起身走到安锦旁边拍拍她肩膀,“去看看吧,怎么说他也是为了我们。”
他。
我们。
一句话将关系亲疏分得清清楚楚。
还显得他大度。
谢衍暗中琢磨,对自己的表现满意点头。
非常好,大度。
角落里卫也安静如鸡,一个字都不说。
他是看明白了,雄性动物斗争太激烈,他可不瞎掺合。
守墙角和挥铁锹挖墙角这俩人脑子都是千年狐狸精,战斗力堪比熊瞎子。还好他及时收手,要不然啊,可得挺惨。
各自心理活动丰富,其实也就转瞬几秒。
安锦沉默一下,嗯一声,“你们在哪?”
电话那头助理一听这话瞬间喜极而泣,嗷一下抽泣着说,“我们就在您楼下!”
“正正当当的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