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道得换一套锁了。
她将钥匙放在茶几上,转身去厨房给自己泡杯热咖啡,回来到沙发上坐下打开电视找出来一部小成本独立电影打开播放。
她每动一下,老沙发就吱呀吱呀受不住似的响。安锦无奈拍拍它,“再坚持坚持,等我拍完电影你再退休。”
老沙发跟听懂了似的,后来还真没怎么响。
安锦失笑,“你可真听话。”
她不说话之后,老房子里只有电视声。
一个半小时后,终于落幕,安锦没开灯,荧幕上只有幕后名单时,整个房间也跟着暗下来。
狭小的客厅,突然有种孤寂感。
想到刚刚吃饭时安湛对乔珂的小心,跟她说话时注意力也会不禁放在乔珂身上。安锦笑笑,突然很羡慕他们。
她觉得自己好像错了。
从找萧致远做假戏时就错了。
而为了逃开父母控制而顺从联姻,更是错的离谱。
因为她面对困难一直在逃避,从未勇敢地直接面对。
所以才会一步一步落到如此下场。
作茧自缚,自作自受。
她现在的生活就像没了汽的可乐。
起身洗漱钻进被窝,闭上眼睛之后不知过了多久才睡着,然后安锦又做了那个梦。
她逃跑,身后是箭雨,她渴求有人帮她,终于有一个人毫不犹豫揽过她,然后下一瞬用她挡了刀。
利刃穿过胸口,疼得她浑身血液停滞,她垂眸看着手臂上的汗毛都被疼得立起来。
那人又推她一下,尖刀扎得更深,安锦猛地惊醒,张大嘴用力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