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身材修长,丝毫不逊色于执执崽崽,后者有着军人的严肃与庄重,前却有贵族的优雅与从容。

明明之前擦肩而过时,她在他身上感觉到了崽崽的气息,为什么现在消失得干干净净?

异种不可能会认错崽崽的气息,那是用生命本源孕育出来的希望。

蒲心陷入纠结,她根本不通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努力感应过后,依旧没发现崽崽的气息。

亚尔修斯的善意在蒲心说出奇怪二字时已经消失了。他压着心底的不适与她拉开距离,浑身上下却无端被负面情绪包裹,多年来的伪装与自制让他强行维持了表面的矜持与优雅,露出虚假而又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笑容询问道:“请问我哪里奇怪?”

即便之前有过送礼的往来,但两人现在是初次见面,对初次见面的人用与奇怪形容,无疑失礼至极,在给对方定下死罪之前,他想要从她口中得到合理的回应。

蒲心发觉他的情绪在顷刻间变得糟糕,眼中疑惑叠了叠,她又上前一步,握住了亚尔修斯的手,在他危险的眼神中摘下他的手套,轻轻与他掌心相贴。

与陆寻执永远都热乎乎的手不同,亚尔修斯的手冷得像块冰,也白的没有血色,手背上的青筋十分明显,完全可以看到细细小小的针孔。

蒲心顿时心疼极了,她想仔细看清楚,亚尔修斯却挣扎着收回了手,并且立刻拽住手套戴上,声音越发冰凉,“请问你这是在做什么?”

冲上来动手动脚的是她,突然说他很奇怪的人还是她,不顾他的意愿拽掉他手套的人还是她,亚尔修斯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女人。

他心里涌起愤怒,正欲让眼前愚蠢的女人知道他不是陆寻执,不会纵容她,对方却突兀道:“你是我的崽崽!浑身上下我哪里不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