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手好像不听他周某人使唤。
令人熬淘的是,周是安几次给她去电话,都被她拒接了。
周是安扔手机到chuáng上,三下五除二地摘脱掉身上的穿戴,“蹬鼻子上脸的臭脾气!”
周是安其实不太喜欢女人恃宠而骄的气焰,尤其是得理不饶人的那种。
可是他依旧闷声腹里打好草稿,怎样解释这被抓包的现行。
想着想着,他竟气短了起来。
给言晏发短信:是你看到的那样,但绝不是你想得那样,接我电话。
这一短信,泥流入海般地不值一提。以至于周是安次日起来,要随几个代理商北上一趟,谢礼宾一早给他来电话敲行程,周是安浑浑噩噩的,暂时分不出闲心想儿女情长。
商务舱里,谢礼宾瞧周是安一脸倦色,想不到后者神滞是因为他的好甥女,“昨晚没睡好?”
周是安端着老板的几分架子,不愿意在谢礼宾跟前露怯,“昨天你姐过生日?”
谢礼宾浮浮嘴角,“别想些有的没的,我姐才不会请你,咱们工作时候,别谈私事,这样……不好。”
呵,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甥舅俩一个臭德行。
周是安瞧信息栏里,昨晚过期作废的那条短信,躺尸般地醒目着,一时来气,直接删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