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艾伦。”

“祁总,关于祁二少的事。”

“说。”

艾伦说:“祁二少在医院躺了三天,经过各项检查之后就给他的母亲移植了,目前手术成功,但是祁夫人还在无菌舱里,具体怎么样,暂时还不知道。”

祁际走进厨房给自己倒了杯温水,喝了两口,道:“说重点,这不是你打电话来的重点吧。”

“祁二少在医院守了两天,在得知祁先生把手中的股权转给你之后差点失控了,和祁先生吵的不可开交,要不是有人拦着,估计得打起来。后来他从医院离开之后又去祁老太爷那里闹了一通,就算是彻底的撕破脸了。这两天他已经祁二少夫人办理了离婚,个人感觉他精神有些失常了,到处的找人不痛快,今天早上下面人说,他买了去澳门的机票,我感觉他似有别的目的,和您说一声。”

“我知道,但是他翻不出什么浪了,进不到国内,有怨气也只能憋着。”祁际道:“不过你那边继续盯着,我也会让国内的人盯着的。”

“好,我知道了。”

“嗯,辛苦了。”

祁际挂了电话又给周信打过去,让他最近注意祁骁的动静,虽然祁骁被限制三个月不能回国内,但是谨防他花钱找人伤害盛南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