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一别两宽,各生欢喜罢了。
从此,我就是个失婚妇人了。
上楼后,我给杨蓉打了电话,告诉了她我和董承业已经离婚的事实。她正在与白洪文同事的老婆做菜,准备给下班回家的两个男人吃。
那个白洪文的同事在去年出&轨,他老婆与之闹了一整年,离家出走,大打小&三,什么招数都用完了,终于让丈夫与小情&人表面上断了。
而现在,两个受过情伤的女人欢欢喜喜地在厨房为伤害过她们的男人做饭,仿佛过去的那些糟心事从不存在般。
可是在那欢喜之下,是真的船过水无痕吗?还是说午夜梦回时仍旧意难平?
面对丈夫的出&轨,因为不服从这个男权社会,我选择了一条与她们截然不同的路。
而但凡不同,就要付出沉重代价。
我知道,离婚是情感上痛苦的完结,却是艰难生活的开始。
挂上电话后,我躲在楼梯间里默默地哭着。菜菜寻了出来,又用她那三十六寸d罩&杯胸来安慰我。
“乖,别哭了。”
我怎么能不哭呢?
办离婚证的那几十块钱还是我掏的腰包,居然忘记找董承业平摊了!
☆、第二章(1)(捉虫)
办理离婚后,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来悲春伤秋调整心情,我只想尽快卖房搬回c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