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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陛下就毫不留情直接一个罪己诏出来,直接把人和之前的官员一样,给送了出去。

看着诏令出去,其他文官顿时就不敢做什么小动作,立即一个比一个乖巧的努力干活起来。

毕竟这罪己诏一出,陛下充分给那些文官们表示出了自己对名声的不在乎。

文官们历来拿捏皇帝的不就是皇帝的生前生后名,以及朝廷没有我就不能维持正常运转这两件事。

后者之前陛下已经证明了大邵不管少了谁都可以继续运转,有一个他贬一个,有一群他敢贬一群,没有什么法不责众。

前者陛下也证明了,他罪己诏没人要求都可以随便丢,而且还能写的情真意切没有半分敷衍,仿佛自己真的罪恶深重,把不要名声这个讯息传递的清清楚楚。

文臣手中能运用的‘武器’,对陛下来说一点威胁都没有,在陛下心中只有百姓和天下是真的,其他的他都不在乎。

现在文官们被陛下这一招弄的,算是彻底安定下来,不敢再做任何一点半点的小动作,生怕现在落在原晏身上的刀子转头就会落在自己脑袋上。

原本还需要陛下操心的还有协同会,只是协同会那边叶共谦现在回来了,陛下的心思就可以从那边抽回来。

所以现在陛下终于是要把目光落在他们军队之中了吗?

镇北侯立即歇下了去和陛下询问的心思,再怎么问,都不如陛下给他亲自展示给他的体会和感悟更深。

更何况由他书写传达给边疆后,边疆的将领只会认为是他汤延厉害,这其实对朝廷来说并没有什么益处。但若是陛下在京都府做出种种政绩出来,再把这些经验传到边疆去,边疆的将领们意识到陛下的厉害后,即便是有异心也会被陛下震慑住,不敢再有任何造次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