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洛分明记得他上次在玄戈口中就是这么被伺候得欲仙欲死,然而此刻,他口中这物只是更涨大了几分,丝毫没有交代的意思。

北洛终于忍不住吐出他哥的性器,揉着酸痛的腮帮子,很快骂了一句什么,玄戈没仔细听。

然而北洛很快就骂不出来了,他哥的手指正抵在他体内那一点上研磨,忽轻忽重,有时半晌没个正经的着落,有时又重重落到实处,快感层层推进,直至巅峰。

做弟弟的一边爽一边又觉得有些丢人,他方才用尽浑身解数也没让他哥交代,此刻竟被他哥只用手指就操到了高潮。

玄戈撤回手指,将他已经神志不清的弟弟拢在身下,一边轻柔地覆着他的唇,一边握着他的腰肢,缓缓进入。

然而手指到底不比真正的性器,即使玄戈用上十二分耐心,细致地给他做好扩张,然而此处到底不为情事所生,若不辅以脂膏,实在紧涩干滞。

那性器才没入一个头,就被锢住不动了。

玄戈深吸一口气,额角都曝出青筋,仍用尽全部毅力抽出性器:“不行。明日拿了软膏再来。”

北洛亦是被撑得难受,本已咬紧牙关准备好被强行进入,闻言自是惊愕无比,不可思议道:“你阳痿了吧,这都能走?”

他的手顺着兄长的腹肌向下摸去,直到握住那一根东西,嗤笑道:“这不是还硬着吗。”

玄戈狠狠皱眉,险些要骂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了。他有心放过弟弟,奈何北洛毫不谅解兄长的体贴,此刻竟翻身把他哥压在身下。

只听北洛嗤笑道:“你要是不行,就躺着别动。”

话说得嚣张无比,可握着兄长坚硬的性器,北洛还是露出些许迟疑的神色,想知亦是色厉内荏。

于是玄戈真的不动了,甚至双手枕在脑后,有心看他弟弟如何下台。

哪知北洛直接一咬牙,扶着那根东西就坐下去。下身顷刻传来撕裂般的疼痛,纵然如此,他也不过皱紧眉头,甚至还咬牙笑了出来,狰狞又美丽。

再痛,有他上回自绝经脉来得痛吗?

终于坐到底部。北洛伏在玄戈身上,凌乱地喘息着,如在暴风雨前被窒息得奄奄待毙的池鱼,没有半点如释重负的念头。

玄戈抬手想扶他的肩膀,被北洛一巴掌拍开。他稍微缓了口气,也没管自己的后穴适没适应,提起腰复又坐了下去。如此三四次。

这哪像是情事,自虐还差不多。玄戈终于看不下去了,扶住弟弟的腰肢,不让他继续。

“够了。”

北洛挣了一下,哪挣得开,于是朝他吼道:“我让你别动!”

北洛吼完,在眼眶中隐忍许久的泪水终于决堤落下。

“现在哭出来,可不能怪我。”

玄戈的声音似有些无奈,他抬手抚了抚弟弟汗湿的发,半是心疼半是责怪道:“有你这么拧巴的人吗?非得这样做,才让心里觉得好受些?”

北洛小声啜泣道:“也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