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为了我变成恋爱脑也很好,但果然我还是更喜欢意志清醒头脑冷静的人啊。

“抱歉,和你说了这么为难的要求。”赤司听我半天没说话,以为我生气了。“如果你觉得实在是很为难,那就当我没说过这件事吧。”

我摇了摇头,对着手机那边的赤司说,“没事,我会给绿间说的。希望不会影响你们的比赛,我还等着看到你们比赛吊打对手呢。”

“冠军一直都是我们的。”赤司轻笑了一声说,“那就晚安了,明天学校见。”

“学校见。”我也和他说晚安,但是就在挂断之前的时候赤司补充了一句话。“你刚才说什么?”

赤司轻描淡写地说:“我刚才说,希望你做个好梦,如果能梦到我就更好了。”说完他就挂断了电话。

我拿着手机愣了一会儿,赤司刚才是说,让我做梦梦到他吧?这么骚的话真的是他说的吗,这直球一个赛一个的精准,都快把我打的满头包了。是因为这个周目的人要么是打网球的要么就是打篮球的,所以都特别擅长直球是吗?

然后我就还真的做了个梦,也确实梦到了赤司。不过这个梦的内容却是重现了那天在赤司家别墅里他临时标记我的那件事,现实里是赤司吃了抑制剂很冷静地标记有些迷乱的我。

但是梦里却是反过来的,吃下了抑制剂我被迷乱的赤司标记。注意,是标记,不是临时标记。这两者之间的差距很大,因为梦里是不受控制的范畴,所以梦里的赤司彻彻底底标记了我。

然后最令我在意的并不是我做这样春天花会开的梦,而是我在梦里看到的那个赤司好像和现在的不太一样。虽然是同一个人,但是却是异色的眼瞳。然后梦里赤司标记我的时候,态度远比现在更加强势,感觉更具有所谓标准alpha的那种压倒性气势。

虽然我本质上是不会屈服于这种强制压迫,但是omega的体质最爱的就是这样被征服的感觉。于是在这个春天花会开的梦里,我就只能顺从地被赤司彻彻底底给标记了。

等我早上醒来的时候,我坐在床上茫然了许久。游戏已经进行了三周目了,我这还是第一次做这样的梦。我是欲.求不满?不对,虽然脑子里想的东西会超过身体的年龄,但是我的身体从来没有这么不受控制过。

唯一的解释就只能是……我会做这样的梦,是因为之前赤司给我临时标记,让我的腺体里有他的信息素。再加上一些他的话,让我潜意识就在想这件事,所以我才会做梦。

“所以只要我身体里有某人的信息素,那么这人就能让我做这种奇怪的梦吗?”我觉得这个功能太那个了,但这就是ABO的世界,除了接受还能怎么办?

于是我心情复杂地去学校上课,接着一进教室就看到了赤司。他还冲着我微笑了一下,接着我就控制不住脑子里回想昨晚春天花会开的梦里他笑的时候在干嘛?

“弥生,你怎么这么脸红?”赤司不明所以,他露出担心的神色,“哪里不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