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瓷心头一颤,手脚麻利的将酸梅汤放去了桌上,随后直接跑了出去。
他可不想被王爷揍!
姜知离瞧着仓皇逃离的青瓷,她抿嘴笑了笑示意薄砚。
“你先将那酸梅汤喝了吧。”
这酸梅汤中,有张大夫开的止吐方子,效果倒是好,薄砚喝了过后,除了性情烦躁之外,不会时时都泛恶心了。
薄砚沉着黑眸,他走至桌前,将酸梅汤端起一口喝了下去。
“阿砚,你且忍忍,张大夫说你的症状,很快便会有所缓解,”姜知离出言安慰。
男人孕吐的这段时日,可是苦了他周围的人了……
薄砚将喝完的瓷碗放回桌上,重新走至床边坐下。
“能替知知分担,我十分开心。”
他未怀孕都这般难受,难以想象知知怀着孕有多痛苦。
这般想着,薄砚便把姜知离搂进怀中:“待这一胎生了,我们便不生了,我让张大夫给我开个方子。”
他不忍心知知再这般受苦。
{啧啧,薄砚倒是懂心疼人。}多多忍不住出声。
姜知离窝在薄砚怀中, 心底也是涌起一阵暖意。
这个社会的男人,能有如此决定,倒是不多见,倒也可托付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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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后。
张大夫提着药箱,按照规矩来给姜知离请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