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我心口疼。”

问荇脸色一白,扒拉着胸口:“实在是想时时刻刻都和夫郎苦读,可我这身子…”

“你捂错地方了。”柳连鹊眼皮跳了跳。

“我之前好歹看过医书,心口在左边。”

“哦,这样啊。”

“夫郎懂得真多,不像我,找个地方都找不对。”

问荇仔细想了下,还真是在左边,面不改色换了只手:“这回对了。”

柳连鹊:……

头疼。

“罢了,不为难你。”

他侧过头,不仔细看像是生气了,可问荇分明看着柳连鹊耳尖泛红,唇角处还留着些许弧度。

柳连鹊微微侧过眼,茶色的瞳中宛如平静古井被投进石子,带着些许忙乱。

“别看我,看书。”

这就慌了,有意思。

问荇按下坏心思:“好,看书。”

……

问荇早早起来,拿上院子里的破竹竿,趁着没人,绕到后面的荒地里去一探究竟。

即使非常小心用竹竿打开草,前进得也极其缓慢,鞋还是在一柱香内就被碎石和灌木扎了三四次。全新的草鞋直接破了相,裤脚线头也被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