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晚上好?”

“嗯。”

柳连鹊点点头,扫了眼三个狗狗祟祟的小鬼,兵卒三人组缩了缩脖子,麻溜散开。

郑旺会来事,顺便还引走了懵懵懂懂的狗子,同情地看了眼问荇。

老大,惨。

这下,田里只剩下了他俩。

“在这作甚?”

柳连鹊眼睛里隐约有青光流过:“已经,入夜。”

“我在种地。”问荇松了口气,至少柳连鹊没往奇怪的地方去想。

“怕耽误日子,所以赶工了些。”

“你,生病,受伤。”

“这个?”问荇看向手上裂开的地方,不在意地笑了。

“一点小伤而已,都不用敷药,过几天就会好。”确实是小伤,但凡柳连鹊再晚出现半小时,恐怕都凝住了。

“风寒。”柳连鹊不依不挠。

“不光受伤,你,风寒。”

一阵风不应景吹过,问荇忍不住咳嗽了两下,柳连鹊周身气氛更加危险。

“咳咳咳…真没事,我身体一直就那样。”

邪祟不赞同地看着他,似乎在组织词句,可他无法很好地表达自己所思所想,面上露出些许烦躁。

“回家。”

他眼睛微眯起了点,夜风猎猎,柳连鹊置身在诡谲的光里。

“好,我们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