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荇又岁数小容易冲撞人,我不放心他,有些事等到我过来,您同我说就是。”

看似客客气气,可字字句句都是偏向问荇。

“夫郎,我都说了自己能做好,你来作什么?”

问荇故意撇了撇嘴:“他们之前都这么对你了,你还向着他们。”

看见问荇还要捣乱,柳夫人压住火,好声好气:“往后鹊儿回来柳家,柳家上下一定都听你们的话。”

“我会管住鹰儿和鸥儿。”

只要把柳连鹊留在家宅,分家后还能同柳连鹊来往,一切就都来得及挽回。

“这倒不必,我分家定然搬出去住,家宅就留给母亲了。”柳连鹊没理会问荇的胡闹,慢声细语。

“柳携鹰之前为难过问荇许多次,他身体前些天才调养好,让他在柳家住也住不惯。”

柳夫人难以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她能想到柳连鹊觉得自家是伤心地不愿回来住,也能想到是怕被人构陷不愿回来住。

但万万没想到,柳连鹊给的理由居然是问荇不想住。

这般任性的话,根本不像她安分守礼的儿子能说出口,自从柳连鹊认识问荇后,愈发让她觉得陌生。

“柳家家宅是漓县方圆几百里最贵的宅邸,说不要就不要,鹊儿,你简直是胡闹!”

她忍不住,颤声道:“你听娘句话,问荇只是个赘婿,你拿你自己的主意,何须多管他?”

柳连鹊不为所动。

“母亲,他在柳家被人欺负了,我自然是要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