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到连鹊了吗?”

“没。”

附在鸽子身上的长生抖落满身霜,这才讲话不打寒战:“他是镇物,本身八字同你五行相吸,应当只有你能看见,而且他会躲着我。”

“这么关心他,怎么昨夜不随我去?”

长生纳闷。

“不敢见他,心虚得很。”问荇答。

其实他是想去的,哪怕可能会被小连鹊误会成不怀好意的人。可昨晚账目突然出了错,好不容易对完帐,柳家又突然派人找上了他。

“问公子,你能否明日和二少爷说几句好话?”

柳家下人唯唯诺诺弯着腰,小心同问荇商量。

一天中阴气最重,最适合加固镇物的时辰不等人,问荇趁乱同长生打手势,让他先行离开。

“我最近没见过二少爷,是哪里做得不好,惹着他了吗?”

问荇眼角余光确认长生已经飞出窗,才不安地垂下头反问,一副做错事的模样。

“也不是,就是二少爷他入冬后心情一直不好,见谁都不顺眼,所以……”被推出来的下人心中也虚得紧,讲话愈发磕绊。

他求助似地看向许曲江,希望许曲江能看在柳家面子上,和问荇说两句好话。

许掌柜心领神会,严肃地看向问荇:“这是怎么回事,你是惹着人了?”

“没有没有,真不是问公子惹着二少爷了!”

刚要松口气的下人见许曲江又把话掰扯开,快要吓得哭出来。

一个是暴躁跋扈的二少爷,一个是看着好欺负,却谁碰谁倒霉的赘婿,给这俩人谁头上扣锅都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