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瞬间,她在怀疑自己是不是把曲知恒从神坛上不小心拽下来。
可是……她不是故意的。
“你怎么了?”她凑到他脸旁,离他很近问他,双眼中带着茫然。
但其实她带有几分故意,如果能让无欲无求的神失控,应该是喜闻乐见的吧。
“凌疏……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他自我调节和控制能力都很强,当他重新睁眼的时候,眼神又恢复如常,呼吸均匀。
“折磨耳朵。”她如实答道,又似乎为了应景,飞快地用双唇将那耳朵一抿,立马松开,然后迅速观察他的神情。
他果然又倒吸了一口冷气,过了一阵缓了过来。
“你不是在折磨耳朵,是在折磨我。”
他的呼吸比正常状态下乱了几分,这是秩序下的凌乱,带着亲和。
这份凌乱,让凌疏觉得自己又一次接近的月光了。
她原本眼中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可忽然间整个人又重新平复下来。
一改刚才的的模样,很依恋地靠在他的肩头,声音软软的。
“曲知恒,为什么我们不能早几年相遇呢,我还能再多体验些时日,现在真的好仓促。”
身旁立刻传来他的回应,带着理性,“早几年,你还没有成年。”
“没成年不能躺在你的身边,不能拥抱你吗?或者像这样。”她抬头追问道,然后轻轻吻了他的侧脸。
“这样就更不可以了。”他停滞了一下,稍许花了点时间去消化,然后才否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