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是掌舵手,但是还是离不开他的辅助,比如她数次险些坠落,都被他轻轻用手及时托住。
没过多久,她就气喘吁吁地倒在他身上,然后有些虚弱地说:“船长现在腿软了,还是你当船长吧。”
于是他支起上身,将手掌扶住她的后脑勺,托起她膝弯,从床上轻而易举地站起,走到了靠墙的桌边,在她后背处垫了个枕头。
后背与坚硬的墙体,只隔了一个枕头。
这个距离和高度,他可以轻而易举地吻她,让她数次缺氧,又恰好能在她求生欲最强的时候放她呼吸。
就像一个疲惫的猫咪,刚准备呼噜呼噜睡下,又重新被唤醒。
那种精疲力尽下的意识剥夺,带着让人难以置信的技巧性。
“你把基础定得太高,以后会不会很难被自己超越啊?”
趁着间歇的空挡,她呼吸凌乱着提醒他。
“可以不断学习和进步。”曲知恒嘴角攫起笑容,他的呼吸平复得很快,但是心跳声却格外明显。
“听说离婚的常见原因是某方面不和谐,但是我感觉我可能没这种烦恼。”
她只要略微一平静下来,就会开始发散思维。
但是曲知恒倾声上前,浅笑道:“我不会让我们因为这个而离婚或分手的。”
“我喜欢的是你的心,即便有这方面原因,我也不会和你分手的。”
凌疏忽然很认真地对他说道。
“放心,不会的……”
曲知恒见她开始为莫须有的东西担忧,就低头摩挲了一下她的唇,然后带着她重新投入新一轮的战局。
这一次,凌疏总算不需要抱着向死而生的想法去强迫自己记住每个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