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夜,上海街头,电话亭里,一个男人拨动了一个专线号码电话。

“老板,卑职幸不辱命,已经取得他们的信任。”

“辛苦你了。”

电话里传来的声音让男人极为激动:“不辛苦,只是,这次牺牲的兄弟……”

“今天的牺牲是为了将来牺牲的更少。”电话的另一端传来义正辞严的声音。

“是,卑职明白!”

“对了,你是知道咱们家规的,我必须发那样的命令,你一定要注意安全。”

“是,卑职明白,为党国尽忠,万死不辞!”男子心口起伏着挂掉电话,“呵呵”的笑了几声,不知道是讽刺还是真的觉得好笑,下一秒,表情一变,冷的似乎要掉冰渣,眼里射出嗜血的光芒:“最好多多的来一些人,我的功劳才能越大!老子再也不想做地沟里的老鼠,过天天东躲西藏的日子了!”

重庆

戴淳锋刚挂下电话,又拿起另一部电话:“来人。”

“局座,您喊我?”守在门外的秘书推门而进。

戴淳锋“刷刷”的在纸上写着什么,写完递给秘书。

“着,程恭树任上海站站长,对王填默,万道良,楚明韩等叛徒执行家规,立刻启程。”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