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儿嗒嗒的迈开腿,晃悠悠的出城。
大概走了十来分钟之后,姜南苏才开口:“这会路上没人,你要喝水吗?”
李玉宁早就紧张的喉咙干渴了,她嘶哑着声音道:“好。”
“你把脸上的布扯开。”
李玉宁蜷缩着双手,把布拿下去后,一根麦梗伸了进来。
姜南苏:“你现在还不能出来,就这么喝吧。”
李玉宁含住管子,用力的吸了几口,就发现水没了。
“现在路上,你不方便出来,不能喝多。”
这已经是第三次的药剂了,相信李玉宁以后,可以健康长寿了!
李玉宁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默默的把布重新盖回去。
她现在算是明白为什么要给她盖布了。
就这会功夫,灰尘掉了她一脸,她连眼睛都睁不开!
刚才在盖着布的情况下,她只能靠耳朵去听,她能确定,这牛车上,除了她,就剩下护送她的同志了。
可这位同志在和她说话的时候是女声,在和白军说话的时候,就是男声,那军官分明喊他“小子”,这位同志……
“那位东家,也是我们的同志?”她又想起前面说的人来。
“不是。”姜南苏好笑:“我在出城的时候,经过一家酒楼,看到酒楼的掌柜和其中一人打招呼,就多听了几句,知道那人是今天刚进城,要去史团长家,给他当姨太太的妹子送点东西,就小小的利用了一下。”
李玉宁:……
这叫小小的利用了一下?
……
傍晚,延安边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