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来领枪的时候，相信吴副处长看到批条上的时间吧？那是半个月前原田将军亲自批的，那时候，我也不可能算到今天这事，怎么可能提前准备呢？”

李玉宁在说这话的时候，后边的前田算了下日子，点了点头，确实，半个月之前，他们都还没有查到吴耀波身上呢，不存在提前准备的可能。

“那你，为什么今天才来领枪？”吴耀波兀自挣扎。

“我虽然领了批条，可情报科每天都那么忙，就是领了枪也没有时间练，所以才一拖再拖，直到今天，那人又来了，我就忍不下去了，才下定决心领枪，打算请假去练枪的。”

吴耀波的每一个问题，李玉宁都认真且冷静的回答了。

“如果你们不信，还可以让人去把21号姓孙的叫过来对质。”

吴耀波感觉自己的呼吸越来越困难，他努力的晃了一下脑袋。

早上的事，其实他是看到的，和李玉宁两人不过是前后脚的功夫。

这一刻，吴耀波是绝望的，嘴里喃喃道：“李小姐，我知道，你很聪明，看在我们都是同僚的份上，帮我想想办法吧，帮我拖延一下时间，给我一个自证的机会，我真的不是红党啊！”

李玉宁脸上露出错愕的表情：“吴副处长，你把事情说清楚不就好了吗？我相信原田将军不会随便冤枉人的。当初我也被冤枉过，最后还是将军查清真相，把我们放了出来的。”

问题是，原田不想让他活啊！

吴耀波感觉自己心跳快的不像话，就好像，下一刻，就要从嘴巴里跳出去一样！

“噗！”一口鲜血喷了出来，他眼神迅速的灰败下来。

突然，他想起了刑讯前被强迫打下去的那一针，心里一阵恍然。

原来，不管他交不交代，都是会死的！

他眼睛一闭，脑袋垂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