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子你还好吗?哎呀,你的额头怎么肿了?肿得跟拳头一样大!”夜秋打破安静先说话。

舒白摸了摸额头的肿块,说:“是银子踢的,我本想和他交换,结果他见我走到跟前措手不及地一脚将我踹快,劲还真大,是不?”

他微微笑着,笑容苦涩地一看就是强硬装出来的。

夜秋哪壶不开提哪壶,成功地收获了族人们的白眼。

“白白,你怎么醒了也不告诉我一声?!”

默风从屋里出来,脚步焦急地朝他们走来。

看见夜秋,他问:“你们回来了,情况如何?”

“王……”夜秋欲言又止,担心地看向舒白。

舒白道:“说吧,我承受得起。”

“我们去到崖底时,在湖的附近都找了一圈,也随着河流去找了,没有发现银子的踪迹……”夜秋越说越小声。

这样的结局,舒白其实也预料到。

这几天一直在下雨,河水突然上涨,肯定会比平时急上不少。

他虽不知夜秋是如何到悬崖底下的,可在洞口往下看时,就知道即便当时从洞口跳下去,也未必能追上烈越与银子他们。

夜秋他们是另外找路下悬崖的,下去更是找不到。

“白子,你不用太难过!”熊叁安慰道,“我和熊肆也是在很年轻的时候被大水冲走,那会我们也觉得自己死定,但你看我和熊肆现在还活得好好的,掉进水里不代表一定是死,我和熊肆那会遇见的水还更急呢!”

熊肆赞同点头,“对啊,我现在还记得那时候的水有多急,但幸好我们一起抱住了块浮木,所以才在那样的大水中幸存。”

“烈越是流浪在外多年的流浪兽人,他肯定也面对过许多难题,他虽然打不过我,但我不认为他会这么容易就死去。”默风温声道。

“夜秋他们都没发现银子和烈越的尸体,这是件好事,只要没发现尸体就有可能还活着,而且也许不用我们去找,烈越对我有恨,说不定他那天会带着银子亲自上门要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