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人们不确定这只王级猛兽有没有死,继续用石头砸,等到他们将河鳄王的头砸烂,确定河鳄王不再动,而河鳄崽也被解决地差不多。
舒白让鹰展下地面。
到处是河鳄的尸体,空气中弥漫这河鳄身上独有的腥味与血腥味。
三族兽人们凑过来,解决掉了这次的危机,众兽人的心情很是好。
银乐道:“现在将河鳄的尸首运回去,之后我们再分,另外有受伤的兽人们先去我族,我族的兽人会给你们包扎伤口。”
兽人们开始分工合作,默风一把将舒白从鹰展怀里抢了回来,“白白,别人的怀里舒服吗?”
“王,我一个成年雄性兽人被另外一个成年雄性兽人抱着,只会感觉到奇怪,不会舒服的好吗?”舒白说,要不是为了作战计划,谁会暴露出弱小的样子呢。
“王,这里有这么多河鳄尸体,我们先搬一些回去?”夜秋走过来问。
默风点了点头,突然舒白从他的怀里跳下去,走到一个土堆旁小爪子拔开泥土,从里面拿了一个果实出来,双眼冒精光地举起来,激动道:“王!你看,是花生!”
“草系兽人就是草系兽人,看到草比看到肉还激动。”默风笑道。
舒白说:“这个很好吃的,王,你快来挖些回去!”
“来了来了。”默风走过去帮忙。
战场这边,兽人们各自忙着各自的事情。
山头藏在密林中的鬣狗们将方才的一幕都收在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