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白:“……”不知道该不该说声谢谢。
“这么晚不睡,在河边做什么?”默风走过来坐在同一块大石上。
舒白往旁边坐了坐,让了个位置给他。
“感觉有股味道,就出来洗下身子。”
从来到这里就没洗过澡,还整天泥里来泥里去的,他实在是受不了脏污的桑手双脚。
“这么爱干净,那就继续洗吧,我在这坐着,免得一会水里跑出条河鳄,把你吃了。”
舒白沉了沉眉,“白天的时候已经看过河里一遍,没有河鳄了,而木排也做好,不可能再有河鳄进来。”
“既然没河鳄出来吃你,今夜月色又这么好,不如就由我来吃你。”
默风张大嘴巴一副要吃兽的样子。
舒白嫌弃地用手抵住他的额头,“这种吓人的伎俩能不能换换,你以为我是金子他们那么好被吓到吗?”
默风收回脸,低头轻轻地笑了笑,“胆子这么大,一点都不像兔子啊。”
“什么兔子?我是土拨鼠!”
虽然都是草食性兽人,也都弱,但他不愿意承认自己比兔子还弱。
“兔拨鼠也是兔。”默风说。
舒白冷哼了一声懒得跟他玩文字游戏。
默风抬起手,压在舒白的头上。
舒白沉得腰一弯,嫌弃道:“太重了,把手拿开。”
“这么没规矩,还对我这么凶。白白,你喜欢夜狼族吗?”
舒白愣了愣,没规矩和凶跟喜欢夜狼族有什么联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