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为了谁打起来,那肯定的为了他啊。

一场大战一触即发,唯有司马崇,他觉得幸福就在眼前,幸福就在跟他招手。

“你想要什么!”他兴奋地五官都微微扭曲了,此时此刻,他的眼中像是只有沈望。

沈望坐在轮椅上,慵慵懒懒,嘴角还扬着耀眼的笑容,“什么叫我要什么?司马崇,你应该说你有什么。”

比财力,司马崇那点钱,傅家压根看不上,但有一点不同。

他亢奋道:“我跟傅厌不同,他是个残废!望望,我不一样,我四肢健全。”

此话一出,他还嚣张地看向傅厌。

傅厌却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他,他垂着眼眸,长睫遮住了他漆黑色的瞳孔,他漫不经心地转动着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

这个位置,是婚戒的位置。

而这枚精致的白金戒指,若是细看,就会发现这是一枚对戒,至于另外一只戒指在哪……

沈望背对着他,并不知道傅厌在做什么,比起激怒那位沉稳冷静的傅总,他觉得刺激这只虫子更简单,说不定他一生气,还会跳起来打人。

于是,他又慢慢吞吞道,“一米七的四肢健全,跟坐轮椅的,差别不大,还有吗?”

司马崇又激动又生气,“不一样,我一米七出头!”

沈望懒洋洋道:“差别不大,我就问你还有其他吗?”

司马崇现在唯一能胜过傅厌的,除了他那双所谓的健全双腿,再无其他,他鼓足勇气,恶狠狠地瞪了眼傅厌,随后又大声道:“还有钱!”

好歹也是大家族,司马崇没钱,但司马家有钱。

作为唯一的独子,他一直认为司马家的钱,迟早都是他的。

早晚都是他的,现在拿出来,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