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长一说,那些民工兄弟也激动了起来,“对,像恩人这样的大好人,得报道。俺们得让那些欠我们工钱不给的人看看,这世上,还是好人多!”

沈望都惊了。

不是,你们别搞我啊。

恶毒炮灰的人设,他不能丢啊。

“不不不,我不是好人。”

园长,“谦虚,沈先生谦虚了。”说完,还在催促一旁的老师,“记者呢?找到了吗?”

老师急忙道:“园长,记者已经在来的路上了,您放心,最多十分钟,肯定到。”

沈望眼睛都瞪大了,不止他,这抓马的场面,傅厌也忍不住感慨了起来。

不愧是他的小妻子,每一天,都这么有意思。

“望望啊。”

一声望望,让沈望突然想到昨天那声狗叫。

死去的记忆突然回归,沈望再次僵住。

所以……昨天……根本没有狗叫?

不,或者说,他就是那条狗。

沈望忍着吐血的冲动,“昨晚的那声望望,是在叫我?不是学狗叫?”

傅厌沉默了。

而沈望,他,崩溃了。

傅厌试图安慰他,但沈望已经不想听了。

“从今天起,不要叫我望望。”他说着说着,就忍不住抬起了头。

只要他抬头抬得快,悲伤就追不上他。

就在此时,记者终于赶了过来,除了记者,还有扛着摄像机的摄像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