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想越气,沈大狗气他,连蜡烛也欺负他。

沈望挑眉,“好孩子是要做作业的。”

傅司澜,“那是高中作业!我才幼儿园呢!”

沈望啧了一声,“你想当输在起跑线上的小朋友?懂了,傅小狗堕落了。”

周围这么多宾客,沈望这话虽然没有很大声,可还是有不少人听了进去。

他们虽然也鸡娃,但不会丧心病狂地让一个幼儿园小朋友去做什么高中题目。

宾客们互相对视了眼,眼神一个比一个意味深长,当然,也有坐不住的人。

司马崇出现时,沈望双眉微挑,他拉了拉一旁傅厌的衣服,淡定却又带着几分讥讽,“傅先生,两只小崽崽的生日宴,你怎么什么垃圾都请啊。”

即便被沈望骂了无数次,再次看到他,司马崇的眼神,还是定格了。

生日宴上,当着主人家的面,盯着主人家的妻子……傅厌的眼神,在这一刻,瞬间阴沉无比。

“望望。”司马崇不记打,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沈望,都忘了自己此行是干嘛的,“望望,我说的话,一直作数。”

傅厌握着手杖的手,随着他的话音出现,手背青筋都爆了起来。

他跨前了一步,将沈望牢牢地挡在他身后。

“司马先生,我并未邀请司马家,请问你过来,有什么事情吗?”

眼看司马崇这个恋爱脑又要冒出头,司马夫妇立刻拨开人群,冲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