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寂脖颈被两只胳膊圈着,低头感受着女孩唇间的柔软,神智一恍惚,牙尖像不自觉用了力,怀里的身影吃痛颤了颤。
伏寂便换个地方,轻轻咬住她软白的耳垂。
“可、可以了,”昏暗中,响起带着退缩之意的颤音,“我困了,我们睡觉了吧。”
伏寂薄唇抿成一条直线。
每夜都是如此,阿棠似乎体质不好,很容易累,他其实尚未修够。
但盛棠带着熟悉的气息,主动钻到他怀里,伏寂心底发软,无论如何也拒绝不了这份小兽投诚似的亲近。
他强行按下心里的欲望,伸手将人揽入怀里。
手臂紧紧圈住熟悉的腰肢,空落心头仿佛被填满了,那一刻的满足感,让伏寂鸦羽似的睫毛颤了颤,像抱住了全世界。
虽然记忆模糊,不记得他们从小一起长大的日子。
但他记得她吃东西时,涨鼓鼓的雪白脸腮。
瞧着分外柔软。
盛棠每次都用这招。
在黑暗的屋子里,从梦境退出,用清洁术假意将两人打理完,拖着伏寂睡一觉,过几个时辰再离开屋子,神不知鬼不觉。
但这次她一觉睡醒,拉着伏寂离开小黑屋后,少年站在屋外,一直盯着她脖颈。
许久,他低声道:“不见了。”
盛棠察觉他的视线,意识到他在说什么,耳根微红:“几个时辰,早该消了。”
“我体质很好,受伤过不了多久,伤口就能愈合,上次我被纸人刺伤,你都看到了,第二天晚上就差不多痊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