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宇微松,刚无奈地要开口,她已经倾身环住他,啄吻过他唇角,“实在不放心,用一个隔断符就是了……也亲亲这里呀。”
最后,应止玥的扣子一半是她自己解的,一半是被陆雪殊咬开的。
她细白的双颊匀上点玉粉,没什么力气地抱住陆雪殊的肩,任他张唇含住大片的腻雪,舌和齿慢悠悠地拨转着挑过,发出点细腻的嘬吸水声。
应止玥抓皱了他的衣袖,等他终于放开的时候,她无意识垂头去看。
肿了,又有点麻酥酥的。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眸底蕴了水汽的原因,她总觉得此刻的软红颜色,要比他含进去前更为娇艳一些。
应止玥恼怒地想,他怎么能和小姝……差别这么大?
这也太能亲了。简直像吸血雀似的,巴住就不松口。
白色衿带落进她手里时,应止玥才从乱糟糟的想法中醒过神来,身体放轻,任他将自己的胫衣褪下,却微抖着合上了眼。
陆雪殊最是了解她不过,放下手中的柔软绸料,将她一条腿架在椅上时,吻去她眼尾欲坠未落的一滴水珠,低语道:“不要紧张,还不是。”
应止玥懵懵然地掀开眼皮,等视线清明后,不由拧着眉头瞪他一眼。
他都那样了,还不是什么?
此刻,他身上无害的气息已然消弭殆尽,整个人像是一柄锋利的宝刀,又像是一把绷到最紧处的弓,漂亮的身体线条极富存在感,目光是尖锋一点,带着能灼痛人的冷凌,逡巡而下。
应止玥受不住,能搭在地上的腿尚且平静,另一只半悬在南官帽椅上的则缓缓绷紧,随着他视线的长时间逗留,连绫袜下被遮掩的脚趾都生出被窥探错觉,柔软地蜷缩在丝滑绒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