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杀蒋跃？那是什么？！它要先把眼前这个该死的人类杀了再说！！

啪——

小鬼又被扇回去了。

小鬼爬起来，被扇回去，爬起来被扇回去，来来回回被扇了二十多次，到后面连蒋跃这个事主都麻木了，甚至想劝劝纪南书要不算了吧，这小鬼看起来挺可怜的。

最后小鬼捂着肿起来的两边脸颊，坐在游戏桌的废墟之中，哇哇大哭。

呜呜呜呜这人为什么不怕它！！为什么要揍它！！！它只是个小孩子啊！！！！

褚墨见纪南书打完了小鬼，递过一张不知道从哪里扒拉出来的湿巾给他，说道：“擦擦手，脏。”

“谢谢——褚老师。”纪南书接过湿巾还顺便在褚墨的手心轻轻挠了两下，慢条斯理地擦干净手之后问小鬼：

“你是想死还是去投胎？”

小鬼还没回答，简元嘉先问了：“南书，他不是已经死了吗？”

“当然是魂飞魄散了呀。”

纪南书说得轻巧，嘉宾和节目组的人却听得毛骨悚然，怎么把魂飞魄散说得这么轻飘飘的。

显然，被吓到的不只是嘉宾和节目组，还有渣滓堆里的小鬼。

纪南书脚尖轻轻踢了一下小鬼重复了一遍：“想死还是想投胎？”

小鬼奄奄地叫了两声。

投胎投胎！！

它是被炼化的小鬼，又不是被炼化的智障！铁定是投胎啊！

纪南书看了一圈，最终把视线锁定在蒋跃脖子上佩戴的那颗玉牌上。

“蒋老师，借你玉牌一用。”纪南书末了又补充一句，“送它投胎之后还你。”

蒋跃连忙把玉牌递给纪南书，疯狂摆手：“不不不，不用了，玉牌就送您了纪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