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楼春受了内伤,却牢牢的辖制住花自流,冷笑:“雁西楼,你还不束手就擒?”
好不容易占据了上风的战局瞬间翻转,雁西楼手持不休剑,周身杀气氤氲,冷凝如寒冰:“让我束手就擒?你怕是还没睡醒吧?告诉你,我雁西楼从不受人威胁。”
“别装了,从刚才你就一路护着这厮,想必是关系匪浅...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听我的话,大不了我现在就杀了他。”
说到这里,那把抵在花自流脖颈间的长刀就缓缓向前移动了一寸。
花自流空白的大脑因为刺痛而回神,情不自禁的痛呼出声。
“住手!”
雁西楼几乎是瞬间就收了剑招。
而另一边的玉楼春,还不等露出得意的表情,就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幽香。
他下意识的用力嗅了嗅,眼珠子滴溜溜的转动,最后才把怀疑的目光落在了花自流的身上,眼中的震惊如山呼海啸,似是要把人淹没。
啪嗒一声,不休剑被丢在地上,孤独的发出不甘的嗡鸣。
可是玉楼春却懵了,视线定格在花自流脖颈上那被刀锋划破的伤口,瞳孔随着上面冒出的血珠不住轻颤。
沉默了好半晌,他缓缓探出另一只手掌,将信将疑的遮住了花自流上半张脸。
玉楼春:??
他咽了下口水,后知后觉的喊着:尊上?
花自流脊背一僵,再顾不得火烧火燎的脖子,下意识的看向了雁西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