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西楼眯了眯眼睛,另辟蹊径:“那设个擂台娱乐一下?”
花自流冷笑,伸手拉住对方的腕子,边往内室走边斩钉截铁的拒绝着:“动手也不行。”
“那...”
“睡觉,你再说话,明天这婚我就不结了。”
“......”
这句话的威慑力还是挺大的,一时间,屋子里就连呼吸声都轻了不少,落针可闻。
天还未亮全,花自流就感觉身边的人在推自己,低声在他耳边说:“该起了。”
花自流不想理,他很累,几个小时的浅眠根本不够休息的。
“那我帮你穿衣服?”
这个提议很令他心动,花自流咕哝了一声,把头扭了过去。
不多时,他感觉身上一凉,似是亵衣被扯了下去,接着一件丝滑的内衬被披在肩头。
接连的冷气滋扰下,他半睁开眼,望着屋内依旧黑沉沉的,嗓音还带着困倦:“怎么不点蜡烛?”
雁西楼不知为何手指微顿,立即给他把身上那件轻飘飘的衣裳扣紧,遂拿过一旁绣着金色麒麟的红袍罩住,动作麻利的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花自流眨眨眼,这些日子下来即便他没变聪明,警惕防线却默默提升了不少。
深觉不对劲儿的他挣扎着从床边探出半个身子,不容分说的把烛火点亮。
低头一看,还未系紧的衣襟下,居然是一件素纱蝉衣,薄薄的衣料呈半透明,只要扒开衣领,就能一览无余。
可它偏偏还就是件衣裳,穿着比不穿还要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