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铭轩带领队员警惕的在房子进行搜查,直到军犬停在某一处不愿动之后,事情才有进展。

他们打开了地下室,进到里面,走了大概五六米后,看到微弱光亮,打眼望去,手术台上有个奄奄一息的人,几乎看不出原本的样貌。

他脸上都是血,四肢不停地颤抖,且发出痛苦的呜咽声,向着旁边的人求饶:“...求...求你...给我个痛快...”

那人正是郝连,已经被郭梁折磨的不成人样了。

许铭轩寒眸一凛,持枪对准郭梁,警告道:“郭梁,放下刀。”

对于警察的突然闯入,郭梁盯着许铭轩道:“没想到你行动居然这么快。”

许铭轩继续劝告他:“郭梁,把刀放下,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你这么做是犯法的。”

郑宁钦慢条斯理地用毛巾擦了擦手上的血,他的眸中闪过幽幽冷光:“我当然知道我在干什么,我在为民除害。他杀了这么多人,现在就该他受这些折磨...”

“一切都是他罪有应得。”他一字一顿,语调轻扬,眼神蔑视,毫无对生命的敬畏。

现场的人大气都不敢出,他们沉浸在郑宁钦的这段表演中。

许铭轩:“他犯的罪自有法律来制裁他,即便是罪犯,生命权和人权也依然不能被随意剥夺和侵害,私自杀死罪犯,同样犯故意杀人罪!”

“郭梁,放下武器,一切还可以从轻处理。”

郑宁钦不为所动,他手中握着锋利的刃,脸上带着惨淡的笑,笑里有苦涩,有无奈:“人权?连畜生也配讲人权?”

“只是用法律来惩戒他,未免太便宜他了,你问问我死去的父亲,还有其他遭受他虐杀的人,九泉之下答不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