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她紧紧缠住,怕她跑了。

如玉般洁白的鳞片矜贵又高洁,却在她的安抚下,愈发膨胀,一圈一圈,缠过她的腰,她的手腕,再把尾巴尖送入她的手心,想让她多安慰安慰。

密不透风的窒息感让她轻笑过了一个端午,门口还插着人间的艾草,飘荡着药草的清香。

原本空荡的走廊两旁,被人种满了花木,那人悉心照料,将它们养得盛然,趁着这些个暖日,开了一排排的花。

都是当初沈岚烟砸过石头,“投过票”的最喜欢的花。

长廊屋檐的雨如绳,溅起夏日的青草气息。

院中的水潭本空置着,如今养了些红红火火的小鱼,因为下雨,都躲在圆润厚实的荷叶下,探出嘴阿巴阿巴吸氧。

沈岚烟看了一会儿,手痒,用灵力调戏了一番。

诱人的香气从厅内飘出来。

她步入客厅,竟看见一桌热乎乎的饭菜在等着她。

沈岚烟唇角一扬,颇为受用。

只可惜,以杜亭云的手艺,怕是只有那盘红烧肉烧得可口,其他菜不敢恭维。

小十八不敢触沈岚烟的霉头,像个店小二立正站在一旁,小十七难得也在,给沈岚烟又是递筷子,又是扇扇子。

“杜亭云呢?出声,她仰起头,唇尖轻轻碰到他的唇珠。

杜亭云双眸霎时晦暗下来,低头,动情地用舌尖描绘她的唇瓣,轻轻吮咬,留下通红的印记。

眼看要达到理智的边缘,杜亭云方依依不舍地抽回尾巴,只将尾巴尖轻轻绕在她的腰上,勾起她的手腕,钻进她的袖口。

“今晚,还想住在沈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