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棠撇了撇嘴，有一点点做坏事的心虚。

秦宵盯着小姑娘被辣得有些微红的眼眶，从胸腔里滚出笑意，把小姑娘刚刚偷喝的酒拿回来，喝了一口，放在手边。

男人倒了一杯苹果汁，推到姜棠旁边，姜棠迅速端起来喝了一口，吐了口气。

秦宵才回头继续跟他们说话。

姜棠缓了半晌，然后有些迷茫的眨了眨眼睛。

文娟盯着姜棠，皱眉道，“嫂子，你是不是醉了。”

姜棠歪着脸看着文娟，轻轻摇摇头，她没有。

文娟盯着嫂子酡红的小脸，这不是醉了她不信。

不过，看嫂子醉了也乖乖的，文娟乐着先瞥了秦宵一眼，看着他正在说话，就悄咪咪的戳了戳姜棠的脸颊，软乎乎的，她忍不住乐了。

嫂子脸可真嫩，嘿嘿，真好摸。

戳了好几回，姜棠总算是皱了皱小脸，拉着文娟的手，声音含含糊糊的，“不许……戳我脸了。”

文娟被萌得心肝颤，低低的点点头，“好，不戳脸了。”

“嫂子，摸手可以嘛？”

姜棠反复眨了眨眼睛，在反应文娟的话，听着文娟还算有礼貌，然后轻轻的点点头，“好。”

这副乖乖的样子，文娟托着下巴就这么盯着。

整个饭桌的下半场，姜棠都呆呆的坐在位置上。

秦宵注意到小姑娘泛着红晕的脸，眉头紧锁，在注意到小姑娘一动不动的乖乖待着的时候，忍不住扯了扯唇角。

直到饭局结束，秦宵刚喝了酒，也不便开车，几人商量着先找旅馆住一晚上，然后离开了饭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