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唐时玥道:“情份都是处出来的,谁不想做特殊的那一个呢?”
雁东缓缓点头。
道理,倒的确是很简单的,但愈是简单的道理,才愈是叫人深思。
等晚上回去,他才跟盛齐道:“这个小娘子,是真的聪明。”
“比我还口没遮拦!”盛齐没敢提她说的皇上不皇上的,一脸兴致勃勃道:“我听夏余晖说,说他来了第一天,她就把所有生意都扔给他了,他诚惶诚恐的去问,她还说了一大通!”
雁东听的出他是故意岔开话题,也不点破,就笑道:“说了什么?”
盛齐连说带比划的学了学,那架势就跟他在旁边听着似的。
雁东却不由得挑了挑眉。
盛齐只当个笑话说,他却从里头听出了几分御下之道。
如果夏余晖不是这么一个性子诙谐,骨子里还隐约有几分离经叛道的人,她未必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
看起来随兴,焉知不是另一种投其所好?
就像刚才,她看起来的确是一点没客气,畅所欲言,其实把气氛拿捏的恰到好处。
先噼哩啪啦毫不客气的批驳了他一通,但是到最后,一学祈阳,娇俏又可爱,逗的他一笑,那脸就再也整不起来了。
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狡猾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