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少观:“有纸吗?”
邰砾摸了摸口袋:“有。”
他也没捡,把纸巾递给江少观,一切不言而喻。
江少观:“……”
江少观腹诽:被追的人捡屎。有这个道理吗?
后来发发身上也出现了同样的情况,捡的时候,发发还来捣乱,四只脚在地上扑腾,表情可得意了。
邰砾制止道:“你干嘛!等会路上所有人都知道是你拉的了!”
“……”江少观想,这是谁拉的不是很明显吗。他也挺嫌弃的,回家洗了好几遍手,生怕沾上味道。
把发发和咪咪带回韩牧家,两只狗还有点舍不得他们,围着他们转圈圈。
不过江少观有饭局,还是狠下心来走了。他没有邀请邰砾和他一起去,邰砾也没提。
饭局结束已经是十一点过,走出酒楼时,头顶的太阳都变成了月亮。
江少观没少喝酒,啤的白的混着喝,菜倒是没吃两个。
他找了代驾,上车就靠在后排小憩,风吹进来,太阳穴略微有点疼。
上楼的时候人也是恍惚的,所以一开门,发现客厅亮着灯,脑袋宕机了几秒钟。
“谁?”
邰砾坐在沙发上,正在和邰渊通话,邰渊知道他到b市去了,问他想要做什么。
邰砾只说自己的假期自己决定。
邰渊显然不满意这个答案:“你前段时间心神不宁的,是不是和少观有关?”
“我还有事。”邰砾听到开门声,把电话挂了,他走到江少观面前,闻到浓郁的酒味,微微皱眉,“喝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