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一遍。”亚尔斯按着人肩膀,几乎把对方肩胛骨抓碎,“我、不、是、仙、人。懂吗?”

汉子疼的表情扭曲,面对他四溢的杀气连声都不敢出,哆哆嗦嗦的点头。

他旁边一群志同道合的人沉默,呼啦啦往后退一步。

“很好。”亚尔斯按着他的脑袋往后转,他身后是一箱箱金灿灿的摩拉和各类珠宝,“你们,带着东西,滚。”

太阳高悬,不卜庐被某人周身的寒气影响的仿佛四九寒冬,被毫不客气的下达逐客令的一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纷纷在对视中找到同一种节奏。

不管这位是不是仙人,他肯定是个杀胚没跑了。

那还等什么,跑啊!

于是像他们来时一样,这群人又高效且迅速的收拾好东西,各回各家各找各妈,生怕对方一急眼,按着他们天灵盖点天灯。

之前被按着转脑壳的汉子跟着大部队,摸着脑袋吸了一口冷气。

好可怕,他差点以为那只手要把他脑壳抠下来。

一眨眼,乌泱泱一片人就只剩下几位真来看病的了。

他们战战兢兢的看着表情可怖的亚尔斯,一时拿不准他能不能让自己进去。

亚尔斯也看着他们,拿不准这些是浑水摸鱼的还是医庐客户。

那目光如同x光线,又带着点令人胆寒的考量,两个心理素质不太好的吞咽一下,觉得自己的病也不是什么大事,回家睡一觉就好了,扭头就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