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尔斯不明所以,但看了这么久门,也常有和他搭话的家属:“嗯。”

阿玲往他旁边走走,是个不远不近的距离,为了避免尴尬,找了白术做突破口:“白术大夫的医术果然高明,我哥哥的手臂被划伤,刚伤的那段时间晚上痛的睡不着,来这里上了几次药就说不怎么疼了。”

“嗯。”亚尔斯搬出安抚家属的套话,“他的伤好很快,不用担心。”

就消音了。

“……”难以避免的尴尬如雨水笼罩下来,阿玲坚强的扯唇笑笑,不气不馁,把竹筐递给他,“这是我自己做的糕点,味道应该还可以,不嫌弃的话请收下吧。”

懂了,这是想给白术送礼怕他不收的类型。

亚尔斯道了句多谢,接过竹筐转身放在它刚刚的地方,又坐回原处,闭眼。

阿玲:“……”

她笑容勉强:“亚尔斯……今年多大了呢?”

这两天被长生揪着“未成年”一事疯狂调侃的准成年半兽人多少有点PTSD,唰的睁开眼,声音微凉:“无可奉告。”

这天没法聊了。

阿玲一瞬间有点胸闷,很想找个盆来吐一吐血。

船工的恢复速度很快,应当是严格遵守着伤后注意事项的,如今伤口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拆完线敷好药,两人一前一后走出来。

“忌口还是之前那些,这次敷完之后若是不疼,就不需要再来了。”

船工点头答应着,一抬眼见到自家妹子笑容勉强的像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