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尔斯在车外不尴不尬的在原地停顿一瞬,随即加快脚步向正在生火做饭的伙计那边走,转身找了颗树挡住自己,撩起颈后的头发摸了摸。

捞出来一只静如鹌鹑的小团雀。

松子清澈的看着他,弱弱的叫了两声:你们吵完了吗?吵完了我可以吃饭了吗?

活似爹妈冷战时谨小慎微呼吸都不敢大声的幼崽。

亚尔斯沉默几秒,木着脸道:“没吵架。”

团雀反应两秒后深信不疑,把一上午诡异的气氛抛之脑后,恢复活力后生龙活虎的举起一边翅膀:那我饿了。

亚尔斯就知道这货脑子里除了吃就是睡,对此丝毫不意外,左右看了看,摸出一把松子,习以为常的奶孩子。

马车里,长生战术后仰:“你笑的有点奇怪。”

透过车窗缝隙扫到某人填鸟的动作的白术回过头,他似笑非笑道:“有么?”

长生:“别转移话题啊,你们能吵起来架?”

“所以不是吵架。”白术莞尔,掐头去尾道,“我昨晚夸了他一句可爱,亚尔斯大概是害羞了。”

长生:“……”

契约多年,自家搭档什么性子长生再了解不过,它花了一会儿消化这句话里的信息量,险些没控制住音量:“你不会……”

倚在树旁的人影抬了抬头,白术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至少目前还不会。”白术神神秘秘的打着哑谜,气定神闲道,“昨晚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他反应会这么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