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术想了想,提议道:“不若我为你施针缓解一番?”

亚尔斯面无表情的转过来,与罪魁祸首对视两秒。

“……行。”

银针刺入皮肉的时候并不疼,只是有些许酸胀,倒是对抗反击本能更费心神,两排针扎下去,亚尔斯额间已经出了一层薄汗,等收针后,白术又运着元素力为他按摩后腰,温热的气流在穴位中游走,缓解了身体的不适。

满室寂静,亚尔斯忽然闷闷道:“下次不要弄尾巴。”

不知是源于那一半兽人体质的恢复力,还是今早白术在他睡觉时的按摩,他本来没觉得有什么难受的,但脚一落地,亚尔斯就失去了平衡感,身体一歪就摔到地上。

懵逼过后再一感受,发现他的尾巴酸痛难当,这玩意儿平时没给他干过什么正经事,这时候存在感倒强烈起来了。

而众所周知……尾巴这东西,一般来说,都是用来保持平衡的。

白术目光游移,干咳一声:“……好。”

知道了让他摔到的源头,白术本想再为他按摩一下尾巴,甫一脱口,亚尔斯谴责的目光就落了过来。

他后知后觉,想起来亚尔斯的尾巴根本不经撩拨,轻轻一捏就……

打住。

不能再想下去了。

前面药堂离不了人,白术回来的消息不胫而走,有不少奔着他来的患者陆续上门,白术将早餐的空盘收走,嘱咐亚尔斯好好休息后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