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七七施展仙法,亚尔斯也在场,寒流中流窜着不逊于白术使用元素中的生命力。

长生微愣,张了张口,犹豫着没有说话。

七七却摇了摇头。

“可以治伤,无法治疗,疾病。”

“白术的能力……也是这样,只能补充生命力加速伤口的治疗。”长生低叹道,“若是元素能够令人百病不侵,提瓦特就不会有这么多人苦于疾病了。”

琥珀一瞬黯淡下去,亚尔斯拍了拍没帮上忙有些低落的七七,没说什么。

这病症发作起来太过折磨,他只是想让白术好过一点。

两人没有多待,将热水布巾和瓜果放在桌上,沉默的离开。

亚尔斯保持一个姿势太久,翻身下床时身形晃了一下,早就没了知觉的双腿麻木的对他发起抗议,每一步都像走在刀尖上。

外面的天色早就暗了,白术被生生折磨了一天,衣服湿漉漉的贴着身体,亚尔斯将他剥出来,用热水擦了一遍身子,心里没有半点旖旎,动作又快又仔细,生怕他再受了凉。

擦完身把人裹回被子里,他才感觉到尾巴上的黏腻。

尾巴之前裹着白术当毛毯,半边毛发也一缕一缕的粘在一块,十分不适。

去倒水时随手用凉水冲了一遍尾巴,风吹得如同小型飓风,扯拽着尾巴粗暴的风干,一套流程下来不到两分钟,亚尔斯拖着身后炸成蒲公英的尾巴抱了床换洗的被子回到卧室,重新盘坐回去,把被子披在身上裹了厚厚一层,耳朵都压住了,从后面看像巨型雪球一样。

长生不知道去哪了,屋子里只剩白术,青年在昏迷中都浅浅拧着眉,唇无血色。